正站在自己身后,笑吟吟看着他。
“姜总管的意思,就是我的意思,去办吧。”
“是!”丫鬟连忙答应。
旁边护院看见庄孔鸣,好几个齐拱手,两眼充满钦佩,中气十足喊一声老师。
庄孔鸣点头摆手,看向姜瀚文。
“喝两杯?”他指着三楼。
“大中午就喝酒,不——”
……
“砰!”青瓷酒杯轻碰。
“这酒不错。”姜瀚文道。
“不错就好。”庄闲嘴角勾起温和,自从他到书楼以后,这是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。
对面庄孔鸣放下酒杯,笑道:
“我本来想着,他要是突破不了引气,我宁愿少这个儿子,也绝不放他出来,但最后,我还是心软了。
我这段时间想了很多……”
姜瀚文静静听着庄孔鸣的话,不时看了旁边庄闲一眼。
庄孔鸣,变了!
他变得不再只强调利害,而是开始有人情味,在冰冷的投资回报比较之外,多了些属于人的温情。
放儿子出来,是不再逼儿子成才,而是真正把儿子当孩子看待,不再工具论。
无论是否有出息,孩子都是自己的孩子。
同自己,在庄闲这位罪魁祸首这里喝酒。
两代人,虽然说不上冰释前嫌,却也绝对是巨大缓解,看庄闲眼角笑出的皱纹就能知道,老头真开心。
这是庄孔鸣的自我救赎,也是新生,姜瀚文由衷替他感到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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