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而行。
坟包边,无论是姜瀚文,还是姜墨凡,两人都没注意到,在小不点刚刚站定的脚下,有一块拇指大小的黑色碎石,石头底部镌刻着古怪符文,微不可察。
姜瀚文走得很慢,到山脚时,一缕秋风紧,绵密细雨落下,树林里响起啪嗒啪嗒凄凉送语。
姜瀚文站定不动,仰天屹立。
冰凉雨丝打在眼眶,顺着脸颊滑落,分不清是泪,是雨。
对潇潇暮雨洒江天,一番洗清秋。
渐霜风凄紧,关河冷落,残照当楼。
是处红衰翠减,苒苒物华休。
唯有苍山水,无语东流。
……
日月不语,只是一味更换,从不理会人间悲喜。
一眨眼,半年过去。
“咚咚~”
房门被迅速敲响。
“门没关,进来吧。”
正在院子里小憩的姜瀚文,慵懒睁开眼,循声看去,来人迎面着火红劲装,胸前绣着锅勺纹路。
衣服上纹路是自己画的,这是天元居的衣服,就是,龚青选的这大红底色,实在是破坏审美。
“怎么了?”他问。
龚青徒弟穆秋阳一脸焦急。
“姜叔,我爹让我请你过去,他……他有大事和你说。”
姜瀚文顺势起身,眉头微皱。
穆秋阳父亲穆千城,那个在药田就熟识的老朋友。
上个月生病,找自己看,当时姜瀚文看出有下毒的迹象,但是下毒之人又不是要害他,只是让他睡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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