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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敬佩?”姜瀚文一脸懵,没记错的话,自己这是第一次见他,未谋面,何来敬佩?
“他爹你应该见过,给老杜验尸的仵作,上个月在后院验尸,染风寒死了,是个明白人,我见他可怜,就让他到书楼来。”
庄闲三言两语说完张平背景。
在庄家,风寒还能死人?
闹呢。
只怕,不是死于病,是死于人心。
后院,那可是女眷所在。
老头说的明白人三个字,更是提醒姜瀚文,他爹的死,这小子什么都不知道,让自己放心用。
回想自己见过的那名仵作,清醒有头脑,可惜要钱不要命,想来,是替儿子存的?
诶,也是他这种活,说真话有风险,说假话亦然。
时刻都在钢丝线上走着,时间久了,出问题是必然。
只是,大家都得活着不是。
倒是让姜瀚文意外的是,埋下内斗祸根的庄闲,居然会伸以援手救人?
这是人老了,发现自己做错,想弥补了?
“那他真是命好,能得家主庇佑。”说着,姜瀚文伸手去拿地图。
庄闲一把摁住地图的另一边,浑浊双眼严肃盯着姜瀚文:
“如果他命好,就不该生在庄家。”
说着,老头放开地图,身子后仰回椅子上,操着遗憾的口气道:
“他很敬重你,如果可以的话,希望你劝劝他们,一家人,不要太狠。”
姜瀚文了然,说出这番话,显然,前两天的议事,庄闲还是听到兄弟不和的风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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