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组合拳下来,变化最大的是各大长老。
执事还是带着人具体种地,没怎么变,但是长老的权力却大大收缩。
在宋书明屋子里,点着明晃晃长明灯,五个长老齐聚,皱着眉头,叹气连连。
被时间镌刻的抬头纹,一道道把柔和灯光吸收暗处。
每条改良建议,他们都有考虑过辩驳,否定。
可正如姜瀚文第一次说的那样,只要有理,他接受。
可,他们挑不出理啊!
这些建议,站在药田总体的角度,没有一条是不好的。
这位爷对药田的熟悉程度,要远远超过他们,这已经不是强,而是降维打击,他们一点还手之力没有。
现在他们就像个吉祥物,进,进不去,退,舍不得。
夹在热火朝天干活的手下,和恐怖的姜瀚文之间,尴尬至极。
“都说说,我们就这么看着姜瀚文闹?”黑脸雷禾嘟囔着,很是气愤。
“闹?
就是告家主,我们也没有理由。
如今苏总管去给杜长老报仇,已经离开庄家。
灵草这事上,现在,还有谁能和他掰手腕?”宋书明扫过四位同僚,大家都低下头,一言不发。
一想着三天前,姜瀚文舌战群儒,把他们四十一人喷得服服帖帖,他们就觉得离谱。
姜瀚文不谋私,一心为药田好,无可挑剔,可实实在在剥了他们的权,有怨气,无处发泄,这是妥妥的阳谋,知道也没用,破不了招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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