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要知道,庄白已经死了四年,即使这样,还让庄月记到现在。
活着的时候,打成什么样?
“不打不打。”姜瀚文轻声安慰,庄月的颤抖依旧,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,小家伙梦里换了场景才停止颤栗。
走出门外,来灵堂祭拜的人少了很多,稀稀拉拉三两个。
这个点,是晚浇水时间,大家都要忙地里的事,还要早睡,等明天早起浇水。
苏欣双膝跪在蒲团上,身子不住左右晃悠,瘦弱身子在昏黄灯光下,就像山巅独石,摇摇欲坠,随时有倒下风险。
“你去休息吧,这里我来。”
四目相对,苏欣红着眼圈摇头,紧紧咬死嘴唇。
“诶,我今晚都在这里,你累了就去休息。”姜瀚文叹气,苏欣悲伤过度,心神交瘁。
不然,修炼中人,别说两天,就是熬个四五天,又有何妨?
姜瀚文时而打理香炉,时而到对面房间,给两个小家伙理被子。
时间如流水,他刚把庄月嫩白的小脚丫塞回床铺,就听见丑时的水钟敲击。
灵堂里帮忙的人都走了,剩姜瀚文一个人坐在屋外石凳上。
人死如灯灭,一切皆无。
距离头七还有三天,自己给杜长老的交代,虽然有了重点怀疑对象,但还差完整的证据链。
重点是从向杰那里弄清楚,到底是谁给他的命令,让他搜查吴清河的东厢房。
下令之人,就算不是凶手,也多半是知情人。
庄孔鸣, 或者是庄铭宇,他能想到的,就是这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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