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大小火团。
一进门,黑色棺材放在正中央,苏欣带着一儿一女两个孩子,正跪在铁盆前烧纸。
庄孔鸣站在姜瀚文背后,拍了拍他肩膀,温和安慰道:
“节哀。”
姜瀚文点头,看着幽深棺材愣住。
过往时光在眼前滑过,相识相知,相伴相别,难以言喻悲哀流淌在心头。
残阳立雪夜,冬日薄酒寒。
调笑春来花满宴,只道当时是寻常。
今朝碑墓满,故人已登高景台,揽天外,云鹤闲。
每年过年,他都会看一次杜老,距离上次,还不到半年。
虽然是杜老年迈,气血两枯,但他把过脉,因为有灵气滋润,随便再活二十年,不成问题。
本想着等龚青搬出去,免得尴尬,自己把老头喊去屋里,和老爹相伴养老,在一些事上,也好劝。
没想到,意外比计划快,他先收到死讯。
从灵堂出来,庄孔鸣护卫把姜瀚文请进旁边院子。
庄孔鸣坐在太师椅上,旁边是一黑枣木的高脚香几,上面放着两块令牌。
“家主好。”姜瀚文拱手,没有因为两人有交换过信件托大,谨小慎微。
“我其实早就想见你,但一直忙,没时间。
你还记得,上次我们一起来是什么时候吗?”庄孔鸣指着他左手边同样的太师椅,示意姜瀚文坐下。
旁边四个身着兽纹黑衣的护院,互相对视一眼,眼皮微跳。
同席列座,这是只有老爷子才有过的特殊待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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