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试力,用五十斤的石锁筛选病弱之人,再是跑步考验耐力。
跑了十圈后,众人耐力开始出现两极分化。
有的紧紧跟随,有的落后几十米在后面。
其中,有两道身影引起姜瀚文注意。
那是两个模样七分相似的青年,青眉大眼,卖相不错。
两人无论是跑步的姿势,还是呼吸,几乎是复制一般。
正看着,寒暄打破思考。
罗茂才正和许言午打招呼,三人注意力回到彼此身上。
许言午穿身暗红色锦袍,腰间带着一玉佩,双手背在身后,派头十足。
经年日久,许言午甚至忘记姜瀚文,站在石台上,目视下方,颐指气使:
“这些人,一点耐力都没有,不像我当年,起步就是二十圈。
看来,以后庄家得把要求提高一些,不能什么阿猫阿狗都进来。”
“是是是,许管事说得对,现在的人,哪里比得上你们,都是些娇生惯养的。”罗茂才谄媚微笑着,马屁拍得许言午眯起眼,很是受用。
只有旁边的姜瀚文使劲憋笑。
你当年?
老子和你是同一次选拔,我拿第一的时候,怎么不见你?
没记错的话,某些人当时是卡着最后几名通过的。
怎么现在到你嘴里,就成了你当年有多能耐似的。
跑完步,第二场是许言午的文试。
许言午站在台上,对着台下少年就是一顿鸡汤洗脑加pua。
罗茂才小声问姜瀚文。
“姜老弟,许管事当年,名次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,许管事可是能吃苦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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