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到蜕凡五重,你就升任执事,月俸十五两;
第二,我给你一本完整的功法,从蜕凡一重到九重,并且每两个月给你一棵血线草。
你选什么?”
杜青甫也看过来,姜瀚文的选择,代表本心。
也同时决定了,将来他会如何对待这个后生。
钱+前途,功法+未来,两条路都很有诱惑力。
但这些,姜瀚文都不看重。
他只有一个目标——便宜老爹。
“家主,我三年前在地里刨活,是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泥腿子。
是我爹托人,才让我有机会参加庄家选拔。
家父已经快六十,没有享过一天福。
小的斗胆请家主同意,让我把家父接到药田,以尽孝心。”
话音落,两个胜券在握的老头瞬间愣住,对视一眼,都看出对方眼里的惊讶,乃至于惭愧。
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,突然亮起一灯,照出左右人心之简陋。
他们有想过姜瀚文提出的要求,迎娶庄家女子,或是掌权、修炼,甚至都要。
可现在看来,他们都低估眼前少年抵御诱惑的定力,更低估他那颗炙热的心。
杜青甫闭上眼,转头向另一边。
同姜瀚文的拳拳孝心相比,自己这些年对女儿的培养算什么?
苏欣离开药田后,一次没有再回来做饭,又算什么?
他不缺那顿饭,他缺的是陪伴,是爱护。
苏欣知道吗?
或许知道,只是,在苏欣眼里,自己不过是个迟早被换的糟老头子,没必要再尽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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