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资格吗?”
龚青愣了愣,发疯似的大吼:
“我不管!”
“嘭啪!”
龚青把他送姜瀚文的酒坛全部打烂,牛干巴也都摔地上,用力踩进土里。
这些见证他们友谊的物件,现在看来,每一个都是如此让人恶心。
“姜瀚文,他们都说蠢,居然送一个下人东西。
我拿你当朋友,是你在背后捅我,是你卖我!
……”
诶,还能说什么呢?
你们两个少爷神仙打架,我一个小角色,躲都还来不及,还能在中间反复横跳不是?
龚青像小孩,看不清其中厉害,可自己没有背景,每一步都如履薄冰,不清楚利害的后果,就是成为土里的肥料!
抱歉,他姜瀚文是成年人,他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。
吃人的世界,只有弱者,才会愤怒。
再说,退一万步。
我和你关系不错的时候,只怕庄白都已经和苏欣睡一间屋里。
我要是点明其中,以你的脑子,肯定经不住诈,会把我供出来。
苏欣清白,庄白怒火,谁来承担?
憨厚的遇见食脑的,天生就吃亏。
姜瀚文只能把这话,放在心里,静静看着对方发泄。
龚青的声音很大,又是在白天。
隔了一百多米,周围几个同僚好奇凑过来,远远站成半圈,戏谑看着这位到药田的新贵出糗。
送的东西砸烂不过瘾,龚青又把姜瀚文翻好的土,全部用锄头挖飞,把肥料倒进旁边水沟,把周围一切弄得乱七八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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