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钩,跟个衣架似的,上面挂满了风干的牛干巴,色泽红润,一看就不便宜,靠近闻一口,很香,勾的姜瀚文肚里馋虫直打滚。
既没有纸条说明,也没有谁打招呼。
无论是酒还是牛肉,姜瀚文都不敢乱动,生怕是别人送错,到时候自己赔起来,可是要费功夫。
问厨院的穆千城是谁送的,对方说不知道,姜瀚文只得作罢。
就这样,日子一晃,十天过去。
加上龚青送的五株,姜瀚文二十五株血线草,一共成功发芽二十一株,可谓是成绩斐然。
对此,姜瀚文牢记那四个字——不骄、不躁。
桌案上,失败总结再添四笔,为以后的完美,添砖加瓦。
第十一天,姜瀚文刚打完拳坐下,一阵滚热流进脖子,暖烘烘的。
他感觉,就算不吃血线草,就凭自己凝聚气血,突破一重,少则两月,多则四月,必成!
寒风轻刮,栅栏呲呲作响。
地上,细小砂砾圆滚滚往前冲,直到一只厚底黑纹鞋踩住。
“姜瀚文,你敢看不起我!”愤怒问话声打破宁静。
姜瀚文一脸懵逼看着气冲冲的龚青,没记错的话,自己十多天没看见这哥们,闹啥呢?
“龚少爷,你说的这是哪里话,我看不起您,从何说起?”
龚青左手握紧腰间短斧,右手指着姜瀚文身旁的酒坛和牛干巴道:
“我送来的东西,你不吃也不喝,不是看不起我是什么!”
酒和肉,是这位爷送的?
姜瀚文头大,不是哥们,你这么酷的吗,送人东西,不打招呼, 不写字,鬼知道有没有毒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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