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放着一节竹哨,这是种血线草专用的工具,里面存着新鲜的鸡血,一节里面存有十滴。
按动竹哨尾巴,竹片阖动,鲜红血滴从中滴落,落在泥面,姜瀚文一点点浇水,就像偷摸少女肌肤,跟贼似的。
翌日,他将笔记交给庄白。
庄白告诉他,以后他每天可领的鸡蛋翻倍,可以自己培育更多的沃土,也可以煮来吃,补补身子。
龚青则给他一小锭金子,财大气粗。
自此,姜瀚文算是对两人来药田的意思,有了三分猜测。
如果说庄白是从权力方面秀肌肉,那龚青就是从财力。
响鼓不用重锤敲,他一个小角色,凭什么能得两人如此对待——苏欣。
他突然想起,六天前,他和两人第一次见面时,苏欣当时特意去换了一身青衣,还盘了头发。
原来,是等着同两位公子相见。
关于这一点,姜瀚文有自知之明,他一个臭种地的,还是远离这种争风吃醋的好。
不过,这种又送鸡蛋又送钱的好事,请再来几次,他着得住!
送完东西,赶紧回家。
一连十天,姜瀚文除了吃东西和领竹哨,一刻不曾离开土边,就连睡觉也裹着被窝,坐在血线草旁边。
血线草要想人工培育成功,有三个门槛,其中第一个,就是前十天能否发芽。
这关乎能不能把老爹接到庄家,姜瀚文不敢有丝毫大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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