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俊脸颊微红,认真道:
“你上次说的话,我都记着。
我回去想了很久,就想看看,青楼到底是什么样子!”
“现在看了,你觉得呢?”姜瀚文反问道。
“我觉得你说的话有问题,这里就是脏的!”徐俊双眼瞪圆,一脸严肃。
在风月之地讨论这种话题,也就只有徐俊这个奇葩。
姜瀚文一反上次态度,赞同点头:“你说得对,我也该回家洗洗。”
说完起身,转身就走。
本是萍水相逢,有缘聊天喝茶,算不得多大交情。
姜瀚文没有好为人师的烂习惯,徐俊太较真,别说这里是脏的,就是说整个边城是粪坑,他也无所谓。
嘴长别人身上,爱怎么说就怎么说,关自己屁事!
反正今天来,花魁的小曲听了,酒足饭饱,完美。
姜瀚文推开门, 半条腿跨出房间时。
徐俊喊住他:
“我认识钱老!”
姜瀚文狐疑看过来,反问道:
“你怎么证明?”
周围温度下降,徐俊手里多出一把雪白长剑,空气里亮起晶晶然冰晶。
剑锋凛冽,银亮如雪,光是看着,就有种如坠冰窖的错觉。
这不是灵器,而是宝器!
不管背后是不是钱森,光是这把剑就能证明,在他背后的关系网中,能接触到匠宗。
柳暗花明又一村,姜瀚文回身坐下。
“我想请钱老帮我打把刀,什么条件?”
徐俊收回剑,严肃道:
“具体要花多少钱,这个要看你对刀的要求,我可以给你跑腿,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“说!”
“把青楼这件事说清楚!”徐俊两眼瞪着姜瀚文,再次回到那个搁置一月话题上。
对于徐俊的较真,姜瀚文有些意外,他以为,对方是要钱,没想到是一个看法。
如此,他对徐俊认识钱森的说法,更相信三分。
因为这种用条件换说法的事,只有修炼资源充足的大户人家孩子才做得出来。
这世上,只有吃饱饭的人,才有精力搞艺术,此理尽然。
“我先强调一点,我说的话,只代表我自己观点。
不管你满不满意,你都必须跑这个腿。”
姜瀚文语气沉下来,神情肃穆。
大户人家的孩子可以任性,但他没精力陪对方嬉闹。
这次交谈,对他而言,只能是交易,如果对方不履约,有任何后果,怪不得他。
徐俊点头,开口道:
“我大伯娘很贤惠,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,从小对我很照顾。
但我大伯为了喝花酒,把我大伯娘休了,连娶三房花魁。
后来,我大伯娘死在兽潮里。
你说,怪谁?”
姜瀚文笑了,这就好像后人痛骂杨贵妃误国。
那他娘一个手无寸铁的娘们,对于一国君王,还能把控起来不是?
不过是不敢骂皇帝荒淫,只敢说有小人当道。
“徐公子,如果你要具体论清责任,青楼女子、你大伯、还有你大伯娘,这件事会是这个结果,谁都有责任。”
姜瀚文刚说完,徐俊急了,他大伯娘哪里来的责任?
“我——”
姜瀚文眼睛一扫,徐俊脸颊泛红,生生忍住涌到嘴边的话,缓道:
“您说。”
“先说青楼女子,他们勾引你大伯,让你大伯为他们赎身,背后肯定吹了不少枕头风,这算一责;
其次是你大伯,他自己色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