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自己屁股也不干净,才从人家秘境中出来,追上去心虚不虚?
两人离开此地,分开后各自回去。
刘小楼回到连山堂,进得院子,来到房门前,见门槛上夹着的一片小树叶原封不动夹在那里,于是放心推开房门,里面床榻上的梁仁安鼾声如雷。
筑基修士睡大觉,若是打鼾,则说明经脉不调,多与心情有关,说白了就是伤着心气了。
刘小楼又将门掩上,回到莲池中,躺进去后就觉着累,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累,这是神识磨砺过度的征兆。
他闭上眼睛,尽量放空神识,在咕嘟咕嘟的气泡声中,竟然睡着了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依稀听到了什么动静,他一下子惊醒,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,却是梁仁安打开了房门,正盯着自己,眼神中惊疑不定。
“梁兄早!”
“刘掌门早……我怎么在这里?”
“梁兄昨晚过来找我喝酒,忘了?”
“啊?这……我有吗?”
“有啊!梁兄说很伤心,带着烈酒就来了,咱俩喝了一场,然后你就睡了。”
梁仁安张着嘴巴半天没有合拢,看着池子里的刘小楼,又看着自己身上还湿漉漉的衣裳,忽然抱头就走。
“梁兄?”
“梁兄!”
“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