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从烟雾中走出来,刘小楼仔细打量,竟然没法形容,实在是平平凡凡到了极致,毫无特点可言,果然如黄羊女所说,没法形容他“如何如何”,只能用“不如何不如何”来描述。
“是道友拜我山门?”
“见过刘掌门,正是在下拜山。”
“敢请道友赐名,不知所为何事?为何要在这里相见?”
“在下姓赵,刘掌门可唤在下赵三。刘掌门愿意下山来见,想必是想起那个标识了吧?”
“这是树杈?还是鹿角?”
“呵呵,是在下画艺不精,当然是鹿角。”
“所以”
“所以刘掌门应该知道,在下是为什么而来了。前些时日那件案子”
“等等,你和青玉宗赵长老”
“刘掌门,在下以为,还是专注于这件案子为好,刘掌门以为呢?”
“那你说。”
“前些时日那件案子,刘掌门费心了,因刘掌门之故,我们终于查到了要害六郎的人”
“哪个六郎?”
“赵士汲,赵六郎。”
“你是赵三,你是他兄长?”
“刘掌门,我是赵三,不是赵三郎,所以不是六郎的兄长。”
“好吧好吧,你继续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