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刘小楼叹了口气,上前躬身:“惊动您老人家大驾,实在该死。”
杜长老摇头道:“小楼啊,我没想到你这么大脾气,怎么就干出围”
看了眼五福庄前的局面,自己把“围庄”两个字硬生生吃了。就这么三个人,“围庄”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再看看地上躺满了人,他又不由一惊,几步过去查看,发现没一个死的,这才松了口气,看来刘小楼还是有分寸的。
但再一看那四个躺在方不碍脚下的,心下一阵迷糊,黄氏这一仗是怎么打的?
被人生擒活捉了十九个,打得闭门不出,连人家要掘桂塘也不敢吱声,怎么就窝囊到了这步田地?
暂且压下这些疑惑,杜长老问:“小楼,这是怎么说的?”
刘小楼道:“您老既然彻夜赶来,应该也知道个大概了,我门下弟子黄羊女,本是孤儿,却因有修行天赋而被黄家盯上了,这家人极其无耻,非说她是黄家人,简直不知所谓,然后把人给劫入庄中。我得了消息赶来询问究竟,他们不仅不解释,还妄想反抗,动了那么大阵仗。只是修为实在不精,以至于此。杜长老,您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啊,不能因为黄家败了就偏向黄家。贼匪实力不济,他也是贼匪!”
刘小楼刚说完,五福庄墙头上冒出个老头,花白胡子,满脸皱纹,望之如百年枯松。他嘶哑着嗓子道:“杜长老,小老儿有话说。”
杜长老招了招手:“黄重,出来说话怎么?我在这里,还有人能伤了你?”
“不是不是,是小老儿闭关三年,腿脚实在不便”
庄门大开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