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,竟是放下了筷子,转头望向窗外青牛街东端的尽头。
很快,韩胖子便脱掉围裙,匆匆来到了酒楼二层。
就在他堆起笑容,打算与那位不知名的贵公子打个招呼时,却发现那靠窗的位置上早已是空无一人。
除去一桌的饭菜之外,只有一个白玉瓶孤零零地伫立在桌上。
韩胖子微微一怔,旋即像是想起了什么,死死盯着那个玉瓶。
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之前二愣子离家时,也曾为家里留下了这样一个玉瓶……
“难不成……是四侄子回来了?!”
……
……
与此同时,青牛镇外三十余里,一处略显荒僻的山道拐角。
呼喝喊杀之声不绝于耳,约莫五六十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,清一色头扎黑巾,各个面目狰狞,手持各种五花八门的兵器,疯狂围攻着前方那支由七八辆马车组成的车队。
车队一方,护卫的镖师仅有十余人,人数上明显处于劣势。
然而这些镖师个个身手矫健,招式沉稳老辣,彼此之间攻防有序,结阵而守。
他们以寡敌众,竟硬生生将数倍于己的匪徒挡在车阵之外,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,金铁交鸣之声如同骤雨般连绵不绝,斗得难分难解,旗鼓相当!
“锵!锵!”
“噗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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