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向来如此，便是对的吗？’

    林宇本打算这么反驳，但他转念一想，发现在这个世界，好像还真就是对的！

    哪怕强大如二郎神，劈山救母后，也走上了屠龙少年终成龙的老路，桀骜如孙大圣，大闹地府与天庭后，最终也老老实实地当起了孙行者。

    连这两位三界有名的反骨仔都是如此，燕赤霞这样的下界修士就更不用说了。

    林宇就算真的说出这句话，也只能算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……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林宇脱口而出的话变了模样：“没想到你还挺乐观。”

    燕赤霞摇了摇头道：“已经在最低谷了，怎么走都是向上，何必愁眉苦脸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他顿了顿，望着林宇小心翼翼道：“如今此间事了，不知前辈今后有何打算？”

    林宇挑了挑眉，瞥着他道：“怎么，你还想招揽我？”

    “那倒不是。”

    燕赤霞讪笑着说道：“菩萨已经跟我说过了，前辈来历惊人，身份尊贵，将来早晚是要离开这方天地的，晚辈岂敢挽留，更何况招揽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你的意思是？”

    “我观前辈行事洒脱，不是坐得住的人，想来今后应该会回到人间，行走江湖吧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确有此念。”

    “那太好了！”

    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