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渊盯着兄长犹豫道:“我想按照计划先打段煨,刘威硕困守孤城依旧不能轻视,她还能打也敢打。”
兄弟你这是对哥哥我不放心啊,夏侯惇强压火气点点头:“疯婆子天天搞事情,就是在打探我军虚实,有为兄主事不会让她得逞。”
夏侯渊轻声说道:“敌若冲营兄长何以应对?”
“坚决反击,以彰我军威势。”
“不可轻战。”
夏侯惇面带疑惑,刘琰冲营就是试探虚实,你去打段煨我军留守兵力不是一般少,万一给冲破营寨不就露馅了吗?主动出击才能显示我军强大,怎么你还不让打?
夏侯渊抿嘴思索一会儿,语言组织的差不多才开口:“留下子丹帮你,一切以保住西番坪为优先。冲破几座小砦无妨,看光也无妨,隐藏实力她便不敢乱动。”
夏侯惇没闹明白:“不是,你这安排有矛盾啊。”
“没有矛盾,六天,最多七天,击破段煨胜利就是我们的。”
夏侯惇不但发懵还窜火,解释不明白就算了,我一万多强兵需要曹真帮忙吗?还说会被攻破砦子,看不起谁呢!
等到夏侯渊离开营帐布置出兵,夏侯惇留在原地越想越不是滋味,冷不丁看见曹休留在几案上的表文,抄起来看完胸中怒火更盛。
扭头发现角落里长安信使在瑟瑟发抖,夏侯惇上去一脚踢飞:“狗样的东西,怎么不先问问老子,好几桩丑事都给落下啦!”
生气归生气,别扭归别扭,夏侯惇了解兄弟的本事。矛盾与否且不管他,总之按照兄弟安排去做准没错。坚持七天等击败段煨下一个就轮到你刘琰。这回一定要抓住你打成猪头,跪着唱啥歌都没用。
曹真的任务还是待在张堡别动,王图四千人去西边沿河营寨,杨恪带一千人守骑兵小砦;我夏侯惇亲率七千主力军坐镇西番坪,随你刘琰折腾咱就是不出去。老子纵横天下二十年,对手都是当世英雄,经历的全是高端局,面对你刘琰我还守不住?
本来安排的好好的,想不到第二天夏侯渊命令大张旗鼓出发,一队一队曹军白日行军,夏侯渊的大纛路过娲皇村特意停下招摇一番,那架势好像生怕刘琰看不到。
夏侯惇没瞧明白什么意思,身旁刘威竖起大指连声夸赞:“征西将军好谋算。”
“这是什么谋算?”夏侯惇心里隐约明白却说不出来,和真相就差一层窗户纸。
文化人读过兵书,刘威不仅是个文化人还是二世祖,蔫损鼓捣坏一样不落,阴谋诡计正是擅长领域。
刘威下意识卖弄:“兵法云能而示之不能,示敌以虚乘之以强。反之亦然,敌难测我军众寡强弱,恐有诈意必不轻战。”
夏侯惇面色一沉:“说人话!”
刘威轻拍脑壳尴尬一笑,打仗和偷人家老婆是一个道道,讲究虚虚实实,真真假假。夏侯渊大大方方走,就是明摆着给刘琰机会。
人面对反常举动心里打鼓,猜不透曹军是不是诱敌,是个正常人就不敢冒险。就算经过几天试探反应过来,估计段煨已经给打跑,刘琰明白中计也晚了。
”偷?你小子偷什么?“
刘威抬掌照自己胖脸蛋轻轻一扇:”话糙理不糙。“
夏侯惇嗯一声不再计较,俄而意识到什么再次开口:“刘琰能算正常人吗?”
“她是不正常,可是略阳城里其他人脑子正常。”刘威说完偷偷掏出一壶酒,还贴心的递过来两枚咸蛋:“叔,不整点儿?”
夏侯惇嘴角浮现一抹笑意:“就你鬼点子多。”
真给刘威说对了,过去两天刘琰一直窝在城里,夏侯惇舒舒服服喝了四顿小酒。等到第三天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