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人心底发寒。
刘琰再讲话声音更寒:“司马建公和杨文先两个老鬼妄想揽我入门,这次就遂他意,索性两家一起进。”
“我该做什么?”张则问出心中疑惑。
“你该做什么?”刘琰语气越发冷冽,揪着对方衣领扯到眼前:“唐姬那小贱人没联系你吗?还是说你故意装作不知!”
“我真不知道。。。。。。”张则吓的声音发抖,眼珠子胡乱翻动猛然想起什么:“信使要经过上党,肯定是高干!”
从洛阳到太原走上党最近,弘农夫人不能直接联络外臣,使者打着弘农太守的旗号,途经驿站露了行踪,被高干扣下不是没有可能。
刘琰略微琢磨一阵,下巴朝门口扬起:“不急,你先休息吧。”
张则戎马倥偬几十年,看人的眼力还是有的,杨丰不是简单人,他那些手下各个好勇斗狠视生死如玩闹,想带刘琰走就凭府邸这些护卫拦不住。
“您为什么不走?您在等什么?”
张则问完就后悔,该你知道的会告诉你,不该你知道的千万别问,想到此一双鹰目警惕看向窗外,微风抚树暗色静谧,周围越是一切如常心里越是紧张莫名。
刘琰重新躺回去,高高翘起二郎腿:“等人,你算一个。”
张则思维有些乱,看到招手想也没想爬了过去。
“放荡还是不羁?”刘琰没来由问出一句。
张则不懂问这话什么意思,思索半天没琢磨出该如何回答。
刘琰咯咯笑着手指连勾,等张则凑上来在他脑门狠狠一戳:“你该俯首帖耳。”
刘豹起个大早跑到楼下耐心等待,早饭时间都过了也没见张则下楼,又不敢上去打扰,琢磨半天自己先吃早饭算了,进屋就看见张则在啃羊排。
“呀,张度辽,您啥时候下的楼?”
“住高楼不习惯,在偏房凑合一宿。”
“可是服侍不周?您放心,我这里还有安息舞姬,包您满意。”
“您是大单于不是略卖客。”张则怒气冲冲羊骨头甩在桌面上,汉代略卖客指人贩子,用来指代拉皮条也算留脸面。
看着不知所措的单于,张则重新拿起一块羊骨头:“老夫很满意,白条翻缠,被涌红浪,败阵依旧不依不饶,承受不住只好躲避。”
刘豹眼睛瞪得老大,感情是这么回事儿:“那手令一事?”
“你便宜不能白得,回去就办,至于招募鲜卑还要等朝堂公议,还有啊,她家人来探望你别总拦着,又不是奴仆传出去多难听。”
送走张则这尊大神,刘豹漫无目的走回府第,想看天色一抬头发觉走到望楼之下,心里一时发痒两手来回乱搓:“白条红浪?怎么个浪法?”
说一句笑一声边说边抬腿上楼,走几步眉头紧紧皱起停住不动,哎呀,这要上去可就对不起老婆啦,心里想着后退腿却不听使唤,眼看登上二楼刘豹急了狠抽自己一嘴巴,老子一世英名绝对不可以葬送在此处。
觉得不够左右开弓一连扇了七八下,刘豹喘着粗气缓了半响,这才发现已经登上楼顶,合着刚才都白打了,这恰恰证明咱心里只有老婆,奈何身体太诚实,这可不怪咱了。
老婆呀,大事就差临门一脚,我可是为咱这个家才作出牺牲,就容我牺牲一次色相,我刘豹保证就这一次,下不为例!当然,得套出话来,她嘴巴严就需要多牺牲,老婆大人你一定要理解我,我是被迫才如此,我逢场作戏其实心里只有你呀。
轻轻推开房门:“夫人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夫人?”
“哦,嘿嘿嘿,阏氏!大阏氏!”
张则回去后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