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,就差没把眼珠子瞪出来,我任由她瞪着,低下头继续画手里的画。
“清舞,这几年一直没有进宫,如今病好了,不能再不进宫了,以免被外人有口舌之争,那可是欺君之罪,万万得罪不起。”他顿了顿,那双精锐的黑眸闪过一丝忧虑。
清舞想起他整日冰冷的手以及没有温度的身躯,还有那日洞房之夜时他的身体依旧冰冷万分,自己早该想到不是吗?为何却等到现在才发现?是不是自己早已沉沦在他为解毒所营造的骗局中不能自拔?
被情所困——这四个字像是一瓶毒汁,深深地泼到她刚刚向他敞开的心扉上,让她连呼吸都停滞了,有什么真相似乎要穿破心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