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建南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,讪笑道:“我…我真让老板拿最贵的了,谁想到是这玩意儿……”
我扯下头上的渔网袜揉成一团扔到墙角,对柳山虎低声道:“老柳,别磨蹭了,把门弄开!”
柳山虎不言不语,从口袋里摸出两根特制的铁线,凑到门锁前。
他耳朵几乎贴在门上,手指极其细微地动作着,只有一阵几不可闻的窸窣声。
不过七八秒的功夫,只听锁芯里传来一声清脆的“咔嗒”
声。
柳山虎回头朝我点了点头,轻轻推开了铁门。
我们几人立刻鱼贯而入。
客厅里,刘至强正和一个穿着丝质睡裙、面容姣好的少妇对坐在餐桌前吃饭。
突如其来的闯入者让他们俩都愣住了。
刘至强嘴里还叼着一根青菜,傻傻地看着我们,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你…你们是谁?想干什么?”
我一个大步跨到他面前,没给他任何反应时间,伸手一把揪住他梳得油亮的头,借着冲劲猛地向下一拽!
刘至强“嗷”
地一声惨嚎,连人带椅子被我拽翻在地,碗筷哗啦啦摔了一地。
那个少妇出尖叫,柳山虎一个箭步上前,掏出匕架在她脖子上:"
再喊弄死你。
"
尖叫声戛然而止。
这时刘至强才认出我来,惊怒道:“张辰!
是…是你!
你他妈疯了?!
你怎么敢"
我懒得跟他废话,抬起手,正反手“哐哐”
就是两个结结实实的耳光。
这两下我用足了力气,清脆响亮,刘至强的脸颊瞬间肿起,嘴角渗出血丝,脑袋被打得歪向一边,眼镜也飞了出去。
我转头对柳山虎和李建南吩咐道:“把他按住,看紧了。”
说完,我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准备好的dv机,按下了录制键。
镜头先是扫过略显凌乱的客厅,然后推向旁边的储物室。
当镜头对准里面时,靠墙的架子上,层层叠叠堆满了各种高档香烟、洋酒、名贵补品,琳琅满目,那规模简直比得上一个小型烟酒行了。
我举着摄像机,又推开主卧的门。
卧室装修得极为奢华,而在宽大的衣柜旁边,赫然立着一个约一米五高的银灰色保险柜。
我朝门外喊:"
把刘至强带进来!
"
柳山虎像拎小鸡一样,把已经被制住的刘至强拖进了卧室。
我指了指那个保险柜,:“打开。”
刘至强挣扎着哀求道:“张…张总!
张老板!
误会,都是误会!
您要的那份审批手续,我明天…不!
我今晚就回单位给您签!
我保证一路绿灯!
没必要…没必要搞成这样啊……”
我抬脚踹在他腿上,他“噗通”
一声跪倒在地。
:"
早干嘛去了?贱骨头,非得给自己找不痛快。
"
刘至强跪在地上,浑身抖,声音带着哭腔:“你们…你们这是非法入侵!
是犯法的!”
我关掉摄像机,对柳山虎使了个眼色:"
让他打开。
"
柳山虎会意,伸出粗糙得像锉刀一样的手,精准地掐在刘至强肋骨下方的某个位置。
这是一种巧劲,不会造成重伤,但能产生剧烈的、难以忍受的疼痛。
疼得他浑身抽搐。
越是挣扎,疼痛就越是剧烈。
很快他便满头冷汗,僵着身子不敢再动。
可即便柳山虎不断加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