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领:"
你姐几年前从粤省回来时是不是怀着孕?"
年轻人被我拽得一个踉跄,却仍梗着脖子不回答。
我将他重重按在墙上:"
回答我!
"
屋里顿时乱作一团,那对中年夫妇惊慌地站起身,年轻女子吓得尖叫。
柳山虎立即挡在我身前,掏出匕警惕地盯着抄起菜刀的中年男子。
年轻人挣扎着吼道:"
关你屁事!
那野种本来就不该留!
"
老陈连忙打圆场:"
各位莫激动!
有话好好说!
"
我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,从背包取出一沓现金:"
把你知道的告诉我,这钱就是你的。
"
年轻人咽了咽口水:"
98年底,我姐从莞城回来,家里给她说了个亲事,对方是老师。
本来都快成了,结果她突然害喜"
他瞥了眼钞票,继续说:"
去镇卫生院查出怀上了。
村里传得难听,家里没脸再提亲事,打算让她回粤省自己解决。
后来镇上的医生带了个外地人上门,说不孕不育不介意我姐怀孕,当场给了我爹妈两万彩礼。
"
"
两万块就把你姐卖了?"
年轻人低下头。
我心里五味杂陈——当年李娜回家,我给了她三万,没想到她家人为两万就把她嫁到北方。
我指着崭新的二层小楼:"
这房子也是你姐的钱盖的吧?"
年轻人头垂得更低了。
"
李娜现在的地址给我。
"
"
只知道嫁到东山省绿岛市了,具体地址不清楚。
我们没去过,她偶尔打电话汇钱回来。
"
"
当时带人来的医生姓什么?"
"
姓谢。
"
他说完我转身就走。
年轻人在后面喊:"
大哥,钱"
我把钞票摔他脸上:"
一家子废物!
"
头也不回地出门,钞票散落一地。
夜风吹过江面,带着湿寒。
柳山虎和老陈默默跟上,我们动摩托车驶离。
回到镇上,我数出一千块给老陈:"
陈哥谢了。
镇卫生院在哪儿?"
老陈指指镇东头:"
沿大路走,路口有标志。
不过这时医生应该下班了。
"
我点点头:"
我们就去看看位置。
"
卫生院的白墙在夜色中显得冷清,大门紧闭。
我下车走到门房,透过铁门看见有个老头在看电视。
敲敲门喊:"
大爷。
"
老头慢悠悠过来:"
看病明儿再来,下班了。
"
我掏出一百块钱晃了晃:"
急事找谢医生,他住这儿吗?"
老头接过钱,指指三楼:"
就住这儿,楼梯口第二间。
"
我说:"
行,谢了。
"
我和柳山虎沿昏暗的楼梯上三楼。
走廊弥漫消毒水味,老日光灯滋滋作响。
我敲响谢医生的门,她开门疑惑地问:"
你们是?"
"
谢医生,打听个事。
三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