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"
刘新顿了顿:"
既然你电话还能打通,看来事情解决了。
"
"
被敲了笔狠的。
"
我望着车窗外流动的车河。
刘新在电话那头轻笑:"
他主要就是冲着我来的,对你们不会太过分。
"
我忍不住追问:"
新哥,你不止是绕过他跟港澳做生意吧?我看他说话那架势,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了。
"
电话那头沉默片刻,只传来打火机点烟的声响。
刘新缓缓开口:"
这段时间,我听了你的建议。
每次你飞过来的单,我都当作参考。
"
"
全省各个代理的同类投注,我都找人投到陈世民的盘口。
世界杯到现在,他前后输了最少得有二十亿。
"
刘新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:"
你那个专家算得太准了。
换句话说,这次我们这条线上赢的钱,大部分都是从陈世民的口袋里掏出来的。
"
这一刻我对刘新真的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吃完下家吃上家,吃完上家吃对家,这门生意被他玩得明明白白。
我说:"
行吧新哥,你自己要注意安全。
看对方那架势,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。
"
刘新在电话那头嗤笑一声:"
放心吧,那些人仗着有后台只敢在粤省作威作福。
他们不敢出来的,敢来东南亚?谁认识他们?正哥一个手指就能捏死他们。
"
他语气轻松下来:"
行了阿辰,电话里不说那么多。
等你过几天来了再详细聊,到时哥好好补偿你。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