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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
暴龙立刻改口,语气恭敬了几分:"
新哥,不知道您能不能引荐一下?"
他搓了搓手,"
我家在南越的矿场,经常有当地黑帮去闹事想雇佣金门安保的人来保驾护航。
"
刘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:"
当然可以,"
你帮了阿龙的哥哥这么大的忙。
这两天阿龙到了,我会转告他的。
"
暴龙激动地搓着手,:"
太好了!
新哥您抽烟"
他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软中华。
深夜的客厅内,只剩下我、刘新和暴龙三人坐在沙上喝酒。
刘新解开西装扣子,靠在沙背上:"
阿辰,出来之后怎样?各方面还顺利吧?"
没等我回答,他又自顾自地笑了,"
本来我还托人给你安排减刑,没想到你小子"
去哪都混得开,居然搞了精神病保外就医。
"
暴龙突然大笑起来,:"
阿辰你也有精神病证?"
他掏出钱包,从夹层里抽出一张皱巴巴的纸,"
这玩意我也有!
"
"
暴龙哥,你也是搞保外用的?"
我接过那张诊断书,在灯光下仔细端详上面的字迹:"
暴龙哥,看你平时做人做事,哪里像个疯子?精明得很啊!
"
暴龙一把夺回诊断书,:"
我是疯子,又不是傻子!
"
他抖了抖那张纸,"
医生说了,这叫表演型人格障碍。
就是平时说话做事比较夸张!
"
"
难怪你能强迫别人叼驴仔"
我摇摇头,"
还真有你的。
"
刘新突然笑出声,手里的威士忌酒杯晃出琥珀色的光晕:"
你们两个"
他摇摇头,没再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