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你这等人族能够轻易招惹的。”

“你好自为之。”

“至于你我之间的因果……”红霄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，“若是以后有缘再见，可再续。”

“多谢前辈。”

苏铭郑重地对着红霄的背影行了一礼。随即他不再犹豫，迈开脚步，一步踏入了那充满了未知的光门之中，身影缓缓消失。

直到苏铭的气息彻底消失，红霄才缓缓转过了身来。她看着那空无一人的空间，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之中第一次露出了一丝……愣神。

她发现自己的心乱了。那颗封禁了百世、早已淡漠了万物的道心，此刻竟再也无法恢复到之前的平静了。那个男人的样貌，那个男人身上的气息，那个男人……无意间看到的那一幕……如同魔咒一般，时不时地便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。

“这因果……”

红霄喃喃自语，声音中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……无奈与迷茫。

“怕是……断不了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