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对于这样的人,怎样劝说都是没用的,唯一可能锁住她的,只有人情。
他们一家三口看起来感情不差,或许她会为了不让父母担心,放弃自己追寻的东西,但谁也不知道,这把锁能锁住她多久。
“你和父母好好聊聊吧。”想不到更好办法的盖尔只能这样说。
“话说,考虑下以后去斗技场工作怎么样?”一旁围观的芙芙突然开口,她比了个切割的手势,“或者,屠宰场?
你要的死亡终章,那边天天反复播放。”
“.”
办公室内沉寂了好几秒。
少女的父母期待地看向女儿,虽然从交响乐团乐师变成去屠宰场当屠夫多少有些微妙,但总好过猎人们的出生入死不是?
名叫兰贝尔的少女呆了呆,才尖叫着道:“才不是那种毫无意义的死亡!
是生命之间赌上一切的碰撞!是燃尽所有,临死反击的嘶吼!是与抗争死亡,最终无力落败的绝望!
反抗精神懂吗?!反抗精神!”
“你提刀杀猪时给它松开试试,这些差不多都有”芙芙小声嘀咕。
兰贝尔气得脸都红了,一副要冲上来挠她的模样。
“你可快闭嘴吧.”盖尔无奈地捏上了芙芙的嘴,“你这破嘴到底跟谁学的,你爸平时话也不多啊?”
芙芙委屈地看向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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