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“算是吧。”

一下午的时间，去了不同的车间。

秦烟也没有事先了解过，听得云里雾里的，只清楚一件事，美妆研发部门的工作是后半年集团事务的重心之一。

茶歇间，秦烟和陈明哲聊天，陈明哲听说她在工厂这边，还好奇的打听他哥为什么突然重视美妆研发了。

“不知道。”

“你问问呗。”

“你怎么不自己问？”

“我哪里见得到他，即便见面了，他还问我考核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！”

秦烟挑眉，“什么考核？”

“复考核啊，我哥都没有和你说？”惊的陈明哲连发语音都嫌费事，直接打来了电话，感觉天塌了似的，“合着还是只有我一个人要考？？”

“……那什么，我不是合格了吗，你见过合格了还要重新考的吗？”秦烟倒是越说越理直气壮。

当然，只有她自己知道，这合格是怎么来的。

“我不管，二试必须一视同仁！”

秦烟敷衍道，“行了，我知道了，你不是想问吗，我帮你问，一会给你回复。”

说完，就结束了通话。

秦烟拿着手机抵了抵下巴，对面坐下一个人。

王静一身工装，蓝色的套装干练而又带着独属于成熟女人的气质。

她戴着珍珠耳坠，妆容精致，挑不出差错。

“陈太太，实在没想到，您今天会过来，您好，我是王静，目前负责美妆研发这一块。”

“你好。”

秦烟淡淡笑了笑。

王静主动说，“您好奇我们这边主要做什么吗，我可以给您介绍一下。”

秦烟摇了摇头，“不好意思，我不太感兴趣。”

“……这样啊。”王静说，“如果您以后有什么想知道的，可以随时联系我。”

“好。”秦烟温和无害似的，“你一毕业后就做这一方面了吗？”

“是啊，我大学学的不是这个，也是阴差阳错进来的这个部门，没想到一做就十多年了。”

“很少有人能专注一个领域这么长时间，但凡能做到的，都是各行业的佼佼者，但是能坚持这么久，也一定有某种信念，你的信念是什么？”

王静说，“大概是热爱吧。”

“那也很牛，如果是我的话，我估计坚持不下来。”

王静道，“听说您现在还在攻读博士，也很了不起。”

“也就是延长进入社会摸打滚爬的时间罢了，不值一提，我也想着早早能工作，不过，有时候我挺担心工作后摸不清上司的想法的，就比如今天这样，领导突然重视自己所在的部门，一时惶恐，我怕是都不知道是福是祸。”

这可说到了王静的心坎儿上。

“是好事，我听陈总那意思，要单独拨款投资新研发，后续上市销售的渠道也是专线接入，不止如此，还和其他的美妆公司合作，要打造一整个产业链呢。”

“竟然是这样，看样子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参加你的升职宴了。”

“哪里。”王静掩唇轻笑，“后面好像还会有别的人来管，我能不出差错就好了。”

“还是希望你们能顺顺利利的，不过，陈总没有说过为什么突然要推这个安排吗？”

王静疑惑，“这倒是没有听说。”

然后她发现，对面的人瞬间失去了谈性。

而且她过来，是来打听些别的事情的，然而一整个过程下来，她什么也没问到，反而回答了不少问题。

……

视察完毕，回到车上，秦烟还没有来得及进一步向男人打听，就接到了兰溪打过来的电话。

电话那头，小家伙难过的喊妈妈，有点鼻音。

“兰溪，你是不是哭过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