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够靠后,没办法得到陛下的偏疼。
哪怕她的凌轩自小便勤学刻苦,付出了比其他皇子双倍甚至十倍的努力,也只能勉强让大家看到他。
她眼等着太子出了事,墨锦川又在北风坡一战伤了腿,只剩下个老二可以与她儿一争高低。
可偏偏,再最紧要的关头春猎出了事。
凌轩因此抱病在家,一年多来连早朝都参加不了,就更别提插手政务了。
安王那个废物,说他是中庸之才都侮辱了这四个字,又怎么配得上堂堂储君之位?
玉贵妃满眼郁色,紧盯着墨锦川的眼睛道:“你是怎么伤的你心中有数,本宫不是傻子,你这点手段骗不了我。”
没等他开口,王太医已然忍不住,怒声问:“贵妃娘娘还要老夫说多少遍?
锦王殿下的伤,绝非他自己所为。”
他有些生气道:“娘娘若是不信,尽管抬手铆足了力气给自己一掌,看看到底伤势如何。”
玉贵妃确实有这个念头。
可她看了看自己的纤细手指,又放弃了。
这一掌下去,除了手疼之外,什么也看不出来。
再说了,墨锦川是习武之人,与她一个弱女子如何相比?
她要有如此高强的武功,还轮得着他们在她面前如此放肆!
一眼看穿她的想法,王太医气的胡子颤抖道:“若是习武之人,抬手一掌确实能将骨头拍的粉碎。
可脱臼,是万万不可能的。”
隔着一扇木门,宋言汐听着外头的声音,也不免觉得奇怪。
玉贵妃常年养尊处优,虽说一只苍蝇都拍不死的说法有些过于夸张,却也真真算的上是手无缚鸡之力。
她便是咬碎了牙,冲上去也不至于撞伤人。
当然,墨锦川也不可能自己将自己拍脱臼。
别的不说,哪怕他手上用了巧劲,只需解开他的衣领粗略看一眼,便能知晓他是不是自己动的手。
她觉得,他倒也不至于做的那般明显。
可若不是他的手笔,那他的胳膊又是怎么脱臼的?
听着外头响起玉贵妃的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