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之前的意气风发。

    他们的脸上满是疲惫和恐惧，身上沾满了鲜血和泥土，所有人都狼狈地像丧家之犬一样不顾一切地逃窜着。

    而且他们还没法逃得太快，因为最前面的骑兵要是逃得太快，后面的农民步兵就跟不上。

    而一旦跟不上，那些农民军肯定就会选择投降朝廷，到时候李自成这边的兵力就会越来越少。

    因此李自成逃跑的时候，还需要时不时地回头看看身后的农民军，确保大部份人都可以跟上队伍。

    这一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奈，因为他知道，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。

    至于那些实在跑不动或者故意掉队的，李自成也懒得管他们了。

    毕竟在这种情况下，他无法顾及每一个人，只能先保住大部分的兵力。

    并且这个时候，他们已经逃脱了燧发枪的射击范围。

    毕竟朱家军都是步兵，速度有限，但李自成知道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安全了。

    继续向前行进了好一会儿之后，李自成看着身后的步兵距离有些远，随后便勒令军队停了下来，等待身后的步兵追上来。

    他骑在战马上，看着远处缓缓走来的步兵，心中一时间思绪万千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旁边的一个亲兵拧开随身携带的水袋递给了李自成。

    李自成随手接过喝了一口，那清凉的水滋润了他有些干涸的喉咙，让他稍微恢复了一些精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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