姥姥嗔怪妹妹,“乱说啥呢?传出去,好像咱杏儿跟人家咋地似的,这孩子跟咱家才认了十天不到呢!”
“那可不一定,这缘分来了,可不论早晚和长短,丹丹回家跟我说了,她说如今回来,给杏儿撑腰不假,重要的是,她得回来见见这个吴江,丹说他不简单呢。”
二姨才不管姐姐,继续八卦。
“丹还说,人家爹娘也不简单,这吴大哥两口子,上面的领导们对他们都很客气,说是……”
,二姨皱着眉头想词儿。
二姨夫接茬补充:“泰斗。”
“对对对”
,二姨一拍大腿,“泰斗,是这,是这个词儿,说吴大哥是啥医……的泰斗,文家是红色那啥家的,诶呀,我说不上来,等你问丹丹吧,反正就是很厉害的意思。”
姥姥稳如泰山,“人家厉害关咱家啥事?丹丹要会会就去会会,她眼神亮,我信她的眼光。
可现在咱啥也不能想,啥也不能问哈,人家家里是高门大户,还是个未婚的小伙子,又是个干部,前途光明,人家想找啥样的闺女没有?有些好人家的姑娘,那是争着抢着往上扑,咱家杏儿可是俩孩子的妈。
你想啥呢?别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一套,咱高攀不上。”
二姨不信邪,分辨到,“那咋不看见他去帮别人家的闺女,非要上赶着帮咱家的?这萝卜青菜各有所爱,我看这小伙子对咱杏儿有点心思,不信啊?那你们看着吧,我家丹丹为啥眼神亮?那是像她妈了。”
二姨的神情很是傲娇,尤其是在姐姐面前,装都不装。
姥姥懒得跟二姨饶舌,问二姨别的问题,“你说丹丹去老蔚家了?她自己回来的?你们都回来了,俩孩子在家谁照顾?建国那么忙?”
二姨笑得不要不要的,“都回来了,建国和俩孩子也都回来了。
姐,你不知道,这丹丹吧,把建国欺负的一愣一愣的,打从接到蓝妮儿的信,建国就没得着丹丹一个好,话里话外的阴阳人家建国,说老蔚家一根藤上的瓜,这个坏了,那个也好不到哪儿去,听说还是从小最要好的两个。
把个建国冤的,难申难诉的,一个劲的骂蔚爱国,把他坑惨了。”
姥姥也笑了,“这丹丹从小就这样,得理不饶人,千万别让她拿着话把儿,谁惹她谁不好过。”
二姨赞同,“可不是咋地,从小,我和怀中这做爹娘的,都不敢惹她。
村里那些笑话我们就一个闺女,是个绝户的时候,千万别让丹丹听见,她不知道还行,知道了是谁家说的,谁家一准草鸡,不出三天,肯定得来找我俩道歉。
后来,村里人愣是一句这样的话都不敢说了。”
二姨生覃丹的时候难产,导致以后生育艰难,就覃丹这么一个孩子。
二姨夫跟二姨是打小的感情,青梅竹马,还有当初岳父母收养他兄弟的恩情在,二姨虽然不能生育了,但两口子感情非常好。
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,免不了就有人笑话他们,二姨为这事哭了很多回。
后来覃丹大了,就听不得村里人这么说她爹娘,但凡她知道是谁背后蛐蛐她家,她就能问上门去,义正辞严的跟人家掰扯,一次不服,就两次,两次不服就三次,最后,有一家算一家,都服了,再也没有人敢笑话他们了。
再后来,覃丹越来越有出息,不是家有儿子的人家可以比的,大家看见二姨两口子,都恭维着说话,二姨这口气因为闺女,不仅喘上来了,还喘的非常顺溜。
二姨又说,“姐,你也别为杏儿伤心,这孩子命里该着有这一劫。
她没白白付出,先不说老蔚家这一大家子,连她婆婆都站她这边,就是家里这两个侄子侄女,那对杏儿可是真上心。
海洋不在京城,我不知道,就这云妮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