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学只管答应,又把望远镜给了蔚佑之。
蔚佑之又重新拿起望远镜,观察着蔚爱国的一举一动。
那个女的表现的很明显,一会儿摸摸蔚爱国的胳膊,一会儿又把一块好像是糖的东西塞进蔚爱国的嘴里,蔚爱国坦然受之。
明眼人一看就是不同寻常的关系,从周围其他人那副司空见惯、习以为常的样子,就可以看出,这俩人的关系已经不是一天半日的了。
蔚佑之看了一会儿,觉得厌烦的不行,把望远镜放下,跟其他人说,“现在大庭广众的,一般作不了什么大妖,别看了,就等午饭之后,看看他们去干啥吧,午饭之后没有动静,咱就等晚上的,我到底要看看,他能作到哪一步。”
说完,蔚佑之下了车,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来抽烟。
其他人也下了车,陪着蔚佑之坐在旁边。
只有春花和她同学,每隔一会儿,拿起望远镜看看。
建坤有前车之鉴,他怕二叔到时候也气的跟他似的,吃不下饭。
他不吃还行,二叔不吃可不行,别连气带饿的有个好歹的,得不偿失。
于是,他就打着春花同学名义,说不能饿着人家同学,提前让春花和同学一起出去买回来几瓶汽水,几个肉包子,几个人坐在车上,把午饭解决了。
终于到了下班时间,果然不出所料,一群人簇拥着蔚爱国,欢天喜地的出来了。
同学开着车在后面慢悠悠的跟着这群人。
不一会儿的,一群人去了一家饭店,春花的同学是生面孔,跟着进去转了一圈,脸色不太好的出来了。
春花问什么情况,同学就当着蔚佑之的面吐槽蔚爱国,“蔚姐,你家这位他是不是脑子缺点儿?这很明显他让人当冤大头给宰了。
这群人在给他下套,以那女的为。
那群人,把小嫂子都称呼上了。
你家到底多有钱啊?我听那群人说话的意思,他每个月手里不光有工资,家里还补贴他一百。
都把他当大少爷供着呢。
那女的开口就要三十块钱的连衣裙,你家这位眉头都没皱一下,答应了。”
春花气的握着拳头在胸口捶打了几下。
建福和建坤担忧的看着二叔。
蔚佑之冷哼一声,“哼,一百块?是啊,以前的确是有一百块,有时候还不止呢。
是他脑子缺么?人家才不缺呢,缺的是他媳妇,省吃俭用的供给这么个东西。
现在他没有了,我估计着他现在是打肿脸充胖子,虚张声势。”
建福点头,“对,我也估计他在吹牛。
芳杏已经不给他钱了。
照他这么个作法,他也没有存下什么,这是丢不起人,在死要面子活受罪。”
蔚佑之跟同学商议,“小伙子,叔是这么想的。
等这俩真的进了招待所,麻烦你带着同事去抓人,现场再抓他们一个现行,他就是屡教不改,明知故犯。
有人来保释也不要紧,就让他保释,罚款加加码,罚他四百。
要不然就通知单位,拘留个十天半月的,或者通知家人带着钱来领人。
到时候好几条路让他选,我们家按照他的选择再行事。
钱,他是再也要不到了。
现如今,咱先让他进去再说。
你说,行不?违不违反原则?”
同学挑起大拇指,“叔,您一看就是当过领导的,这事安排的太全面了,没问题,一点不违反原则,我就办了,您放心好了。
还有呢,要是硬扣这俩一个流氓罪,也不是不行,甚至重婚罪都能够上。
但看您想怎么处置吧。”
蔚佑之苦笑着摆手,“当啥也没用,家里出了这么一个祸根,又失败又丢人啊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