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爱国的爱情就这么龙头蛇尾的结束了。
蔚爱国非常沮丧,还有痛彻心扉的失落,更有无边无际的愤恨。
他恨父亲独断,恨江妈棒打鸳鸯,最恨的是蔚爱民,她算计了所有人,奸计得逞。
蔚爱国不服,他要报复,他不好,谁也别想好,尤其是蔚爱民。
不得不说,报复心有时候真是激励人成长的一副催化剂。
蔚爱国开始留心蔚爱民的一举一动。
饭后睡前,趁着天黑,他常常在哥哥的房子周围转悠。
还真就让他现了问题,他现经常在房子周围转悠的不止他,还有一个人,江山。
江山总是在江川不回村里的时候,在房子周围转悠,看到人来,明显的心虚会躲。
哼哼,蔚爱民,你居然脚踩两只船,这两只船还是兄弟俩啊,你且等着吧。
这一天,是江川在单位值班的日子。
蔚爱国吃完晚饭,找了个借口找同村的人玩,早早出了门。
溜达到哥哥的房子,看着四周没人,嗖的爬上墙头,翻进了院子里。
过去北方的农房格局都差不多,一座三间屋子的农房,一般中间是堂屋,做厨房用,堂屋东西两边是卧室。
蔚爱民住在东间屋,蔚爱国进了放杂物的西间屋躲了起来,他要捉奸,他要让蔚爱民身败名裂,蔚爱国恨恨地想。
也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,蔚爱国听见大门响,赶紧站在西屋角落里,屏住呼吸听动静,从脚步声听出来,是一个人。
然后听见倒水声,大概是蔚爱民要洗漱。
这是没戏了?蔚爱国正感觉失望呢,“咚咚”
,后窗响了。
呵呵,狗东西。
蔚爱国打起了精神。
“谁啊?”
蔚爱民细声细气的问着。
“爱民,是我。”
果然是江山的声音。
“啊,是山哥啊,有啥事啊?”
蔚爱民顿了一下,又问。
“啊,江川没回来,我就问问你需不需要帮忙啊?”
江川打蛇随棍上。
“嗯,山哥,俺……,俺还真有点事,正愁找不到人帮忙呢。
要不,要不你进来说?俺没锁门……。”
蔚爱民娇滴滴的声音,给了江山莫名的兴奋和鼓舞。
“哎哎,好,我这就进去了。”
江山屁颠地进了屋。
好戏来了,蔚爱国也摩拳擦掌,跃跃欲试。
“爱民,有啥事需要我,你就说,咱也不是外人,当初……,要不是川子,也,也许……,我们……。”
特娘的,果然有贼心啊,爱国心里嘀咕着。
“啊,山哥,先,先不说那些。”
是,是……这样,这不是和川哥好办事了,俺姥姥以前给我一些饰,现在也不兴带,”
蔚爱民细声说着,“我想,把它们换成钱,好置办点有用的东西,我,我姑娘家的也不敢出去换,就想问问你,山哥,能不能帮我这个忙?”
江山顿了一下,问“行倒是行,山哥挺愿意帮你,就是川子不会有意见啊?”
问的冠冕堂皇。
心知肚明的蔚爱民又说,“那啥,山哥,从小到大,你对我都挺好的,我……还想感谢感谢你呢。
所以,我先没告诉川哥,我想换了这个钱,先给山哥买点礼物,再……。”
江山的心酥酥的。
“那啥,那倒是不用,不用,你记着我对你的好就行,哈,妹子。”
江山接着说,“那啥时候方便给我?你拿给我,我一准给你办的妥妥的,你放心行了。”
“那等后天吧,后天你再来,山哥,我拿给你。
今天……,就太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