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差！”

“啊？”

“我是说他灵魂体的状态没有那么好。”

“？？？”

“没事！

剩下的就交给人类那边了，他可并不值得我这么做，留半口气就行了。

而且我能量损失那么大，可没办法给你……”

“没事，我会给你补充的……”

“……？！

！

！”

“啊？！”

“啊什么？”

“这有意义吗？这个跟内循环有何区别？”

“有啊！

这就是个肥料跟蔬菜之间的区别了，等等，你别跑啊！

大不了多给你补点就是了。”

“等等，这是多还是少的什么关系吗？你，你不要过来啊？！”

……

那点意识深处的绿光，变得更加明亮了一些，吸引着更多离散的意识碎片汇聚。

这是一个缓慢而艰难的过程。

如同用最细的丝线，缝合早已碎成齑粉的灵魂。

时间一点点流逝。

蜃楼空间内一片寂静，只有那翠绿色的光芒在无声地流淌，对抗着那亿万次死亡积累下来的、令人绝望的冰冷与死寂。

——

凤九皇的胸膛，出现了自意识沉寂后第一次明显的、自主的起伏！

虽然依旧微弱，却不再是之前那种被动重组带来的机械式反应。

他那空洞的左眼眼睑，极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。

意识的最深处，那一点绿光已然稳定下来，如同黑夜中的孤星，虽然微弱，却顽强地持续闪烁着。

分散的意识碎片，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，围绕着他，形成了一个极其脆弱、却真实存在的“核心”

。

他还没有“醒”

来。

痛苦和记忆尚未完全回归。

但他已经从“脑死亡”

的边缘，被强行拖了回来。

当然剩下归人类那边开始抢救了，现在龙就得快点跑了，可顾不上其他什么的东西。

“龙，你别跑啊！

没有神力支持，你很快就会消散的……”

“不……不用了，我……我想起还有些事，我觉得龙天这家伙非常需要我，所以我得立刻赶回去支援。”

“龙，这可由不得你！

你绝对是故意的！”

“天地良心，苍天可鉴，我可真没有！”

“我已经鉴过了，你这算盘都快崩我脸上，小龙龙，你天生就是要被我吃掉的啦！

别跑哦，你逃不掉的，既然逃不掉，你不如乖乖享受得了……”

“不要！

你给我滚！

！

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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