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固的合金镣铐,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,紧紧环抱着他的腰背。
少女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胸膛上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禁锢力量。
别说起身,他连稍微挪动一下身体都做不到。
每一次尝试力,都只会让肋下的伤口出尖锐的抗议,痛得他眼前黑,冷汗涔涔。
(该死动不了)
就在这时,一个更恐怖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他麻木的意识!
(衣服我的上衣呢?!
)
龙天僵硬地、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眼珠,视线艰难地向下移动,越过少女埋在他颈窝的脑袋,看向自己的胸膛和腹部。
轰--!
刚刚平息一点的血液瞬间再次冲上头顶,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!
映入眼帘的,是光裸的、布满了各种痕迹的皮肤!
大片大片暧昧的、深浅不一的红痕,如同被粗暴揉碎的花瓣,肆意绽放在他苍白的胸膛、锁骨、肩头、甚至腰腹间。
有些是吮吸留下的圆形瘀痕,边缘泛着深紫;有些是指甲划过留下的细长红痕;
更多的是清晰的、带着破皮血印的齿痕!
深浅不一,密密麻麻,如同野兽宣示主权般烙印在他身上。
尤其是左侧锁骨下方和右肩头,旧痕叠新伤,深紫色的齿印边缘渗着细小的血珠,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刺目。
这景象,比战场上最惨烈的伤口更让他感到恐惧和羞耻。
这根本不是伤痕,是烙印!
是屈辱的印记!
是无声的、最彻底的占有宣告!
龙天悬着的心,在彻底死亡后,又被这恐怖的景象鞭尸了无数次。
他绝望地闭上眼睛,连呼吸都停滞了。
(完了彻底完了)
(还好裤子还在)
这个念头如同最后的救命稻草,让他麻木的心底泛起一丝微弱的、劫后余生般的庆幸。
他用尽最后一丝意念去感知下半身--布料粗糙的触感还在。
最最糟糕的情况,那突破人伦底线的最后一步,似乎还没有生?
(她终究还保留了一丝理性?一丝底线?)
(有但真的只有一丝丝)
这微弱的庆幸还没来得及酵,另一个尖锐的问题又刺入脑海:
(她200多智商呢?!
都用到哪里去了?!
难道真就降到零了?甚至负了?!
就为了这种事?!
)
荒谬感如同冰冷的潮水,几乎将他淹没。
那个冷静睿智、能在三分钟内破解家族顶级安保系统的天才少女,此刻的行为逻辑,简直比最原始的野兽还要单粗暴,只剩下最本能的占有和标记。
就在这绝望、羞耻、荒谬、剧痛交织的泥沼中,龙天彻底放弃了抵抗。
他僵硬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,任由少女温软而沉重的身体压着他,任由那些屈辱的印记灼烧着他的皮肤和灵魂。
他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疲惫和一片死寂的灰暗。
唯一的念头,就是等待。
等待她醒来,等待这酷刑的结束,或者等待更深的深渊降临。
时间在死寂中缓慢地流淌,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。
终于,压在他胸膛上的重量,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。
埋在他颈窝里的那颗小脑袋,微微蹭了蹭。
细软的丝扫过他颈侧敏感的皮肤,带来一阵细微的麻痒。
紧接着,环抱着他腰背的手臂,也收得更紧了一些,仿佛在睡梦中也要确认他的存在。
龙天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,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,连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