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,深达数寸!
与此同时,领事馆楼顶那面刚刚还在飘扬的普鲁士军旗,竟毫无征兆地“呼”
一声腾起惨绿色的火焰,迅燃烧起来!
镶银手杖顿地掀起的狂暴尘浪尚未完全散尽,空气被撕裂的尖啸已然响起!
“咻!
咻!
咻!”
三道细微却致命的金光,如同划破夜幕的流星,带着越视觉捕捉极限的度,精准无比地射向那西装革履的男人!
第一枚鎏金龙形簪——龙脊刃!
贯穿了他右侧太阳穴!
“噗嗤!”
细微的入肉声后,簪那雕刻得栩栩如生、布满锐利倒刺的螭龙纹饰,如同活物般猛地张开!
倒刺狠狠地勾住了脆弱的头骨边缘!
伴随着令人头皮麻的“喀啦”
脆响,竟硬生生勾扯出半片染血的、白森森的头骨碎片!
滚烫粘稠的脑浆混合着鲜血,如同喷泉般顺着簪体上精心雕琢的龙须纹血槽,狂喷而出!
猩红与惨白,如同最残酷的泼墨画,瞬间泼洒在领事馆那布满裂痕的砖墙上!
第二枚龙脊刃!
紧随而至,精准地扎穿了他花岗岩般高高隆起的喉结!
“呃——!”
男人喉咙里出一声沉闷如野兽般的痛吼!
他颈部那如同钢铁绞索般虬结鼓胀的肌肉,条件反射般地疯狂痉挛、绞紧!
试图将那夺命的凶器绞碎!
然而,那菱形簪尖蕴含着越时代的锋锐与坚韧,竟在肌肉恐怖的绞杀力下,顽强地、一寸寸地……从男人粗壮的后颈穿透而出!
透出了足有三寸长、闪烁着致命寒光的锋锐尖端!
第三枚龙脊刃!
破空而至,带着最后的决绝!
它轻易地撕裂了男人那件价值不菲的西装前襟,如同热刀切黄油般,笔直地、毫无阻碍地……没入了他的心脏位置!
“嗬……”
男人花岗岩雕琢般坚硬的胸膛剧烈起伏,皮肤下的血管如同受惊的蚯蚓般瞬间暴起、疯狂地扭动虬结,试图做最后的挣扎!
然而,那枚深深嵌入他心脏的龙脊刃,簪尾那颗圆润的珍珠坠子,只是随着他生命的流逝而微微轻颤了一下……
一切挣扎,终究在心脏被刺穿的绝对死亡面前,归于死寂。
三枚龙形簪,在暮色四合的天光下,静静地钉在男人的要害之上。
看似寻常的鎏金层下,隐隐流动着一种越时代认知的、如同活物般的孔雀蓝金属幽光。
那材质,绝非普通的金铁,其晶体结构在微观层面似乎仍在缓缓流转,散着神秘而冰冷的辉纹。
“呼……还好赶上了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一个压抑着痛苦、带着剧烈咳嗽的声音,从不远处的阴影中传来。
龙天扶着墙壁,踉跄着走了出来。
他脸色苍白如纸,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,每一次咳嗽都仿佛牵动着五脏六腑,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鲜红的血沫。
他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,眼中闪过一丝自嘲与无奈。
(该死……我的身体……可真是脆弱得像件官窑薄胎瓷啊!
连那西装男仅仅是手杖顿地掀起的、隔了数丈远的拳风余波……都让我受到了如此重创……肋骨怕是又断了两根……再加上之前强行驾驭那辆破车、硬抗科技武器冲击留下的内伤……)
他艰难地喘息着,感受着体内如同被无数根烧红钢针穿刺般的剧痛,以及多处肌肉撕裂、内脏移位的钝痛。
(可真是……有点难撑了啊……不过……幸好……)
一抹近乎疯狂的、带着极致痛楚却又无比坚定的光芒,在他那双燃烧着焚城之火的瞳孔深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