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吗?”
龙巧云看着龙天一脸期待的样子,实在是有一些不忍心的点了点头,龙天看到龙巧云点了点头,悬着心终于死了。
龙天感觉天似乎都要塌,以前八岁的时候要求挥剑一万下的时候,以及各种各样的离谱锻炼要求,折磨着龙天的内心以及身体,现在已经好接受很多了,不然要是换作旁人,早已被吓晕过去。
“哥,要快哟,不能不跑!
还要做其他东西呢!”
晨光初透时,露珠在忍冬藤蔓上凝成碎钻。
龙天赤脚踏上训练场的青石板,凉意顺着足弓攀上脊椎。
他弯腰系紧布鞋腕带,听见身后细碎的银铃响动——龙巧云正在将长绾成马尾,梢扫过道旁沾露的菖蒲。
&0t;赌今天谁先到第七棵槐树?&0t;少女忽然开口,腕间红绳在熹微中泛着暖色。
不待回应,她已如离弦箭般掠出,月白练功服在薄雾中绽开流云纹。
龙天轻笑追赶,布鞋踏碎满地琉璃光。
前三百步尚能闻妹妹袖间逸出的忍冬香,转过第五道弯时,那抹月白身影已隐入竹影深处。
他刻意加重喘息,果然瞥见前方枝桠微颤——龙巧云正蹲在槐树枝头,指尖捻着片新叶抵在唇间。
&0t;使诈。
&0t;他仰头喘息,喉结滚动时汗珠坠入衣领。
初阳穿透叶隙,在少年隆起的肩胛烙下斑驳金痕。
龙巧云翩然落地,新叶在掌心碎成翡翠屑:&0t;兵不厌诈。
&0t;她忽然贴近兄长耳畔,温热气息惊飞竹梢的蓝鹊,&0t;倒是你,方才过第三道坎时乱了两次呼吸。
&0t;
日影渐斜,青石板上拓着两串交错的湿痕。
龙天在第八圈时察觉异样——每次途经西南角的石灯笼,龙巧云的步伐总会微妙地滞涩半分。
他佯装体力不支落后半程,瞥见妹妹绣鞋踏过石板缝隙时,几缕猩红正从苔藓间渗出。
&0t;脚踝。
&0t;他忽然拽住少女腕骨,&0t;上旬暴雨冲垮后山,这些青石板下埋着碎瓷。
&0t;掌心触到的皮肤泛着异常高热,龙巧云欲挣脱,却被他顺势按坐在老槐虬根上。
粗粝树皮擦过小腿,龙天单膝跪地除下妹妹的绣鞋。
素白罗袜已被血渍洇出红梅,他自怀中取出青瓷药瓶,拔塞时惊起薄荷香:&0t;父亲说过,逞强是最拙劣的招试。
&0t;
龙巧云咬唇望向别处,耳尖绯色胜过天边朝霞。
当兄长微凉的指尖触及伤口时,她忽然轻哼起江南小调,五十弦箜篌的韵律藏在尾音里。
晨风卷落槐花,雪瓣坠入药粉,在少女足踝凝成琥珀色的蝶。
日上三竿,两人倚着晒暖的石碑分食桂花糕。
龙巧云忽然将碎屑撒向池面,锦鲤搅碎满池金箔:&0t;其实第七圈时,我看见了。
&0t;她指尖轻点兄长锁骨,&0t;那里的胎记在烫。
&0t;
龙天掸去衣襟落花,池水倒影中,暗红印记正泛起珊瑚光泽。
他捻起块卵石打水漂,涟漪模糊了彼此的轮廓:&0t;祠堂古画上的守宫砂,听说也会随着&0t;
&0t;龙天!
&0t;少女扬起的池水截断话头,晶莹水珠挂在他颤动的睫毛上。
他们追逐着奔过九曲回廊,练功服下摆惊起沉睡的尘埃,在光束中跳起金色的环舞。
回到家中,龙天半死不活的躺在沙上,待会回复一些体力后,便慢悠悠的回到浴室洗了个澡,洗完后便再度瘫软在沙上不省人事。
龙巧云看了这一幕只好无奈笑了笑,走进浴房,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