矩’,可要是小心眼的人,会以为瞧不起人家,这就得罪、记恨了,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给你使个绊子。
这也就是庄瑾一行要昨晚提前走,不想和这群人走形式的原因,太无聊了,也是以庄瑾如今的实力、地位,有着打破这一切条条框框、镇压一切不服的底气。
就如今日放鸽子,虽然庄瑾并非有意,但放了也就放了,甚至这群人还得说庄瑾放得好,放得妙,夸赞庄瑾一句‘真逍遥也’。
若是换一个人,乃至是沈家公子敢这样做,你看着吧,当天倨傲狂妄的名声,就传出去了!
四公子沈绪靖、八公子沈绪琛两人先行,来到巷口,沈先鸿的贴身大管事找来。
“四公子、八公子,老爷有请!”
沈绪靖、沈绪琛对视一眼,跟随而去。
其他人看到这一幕,面色不变,言笑招呼如常,却是心思各异。
……
沈家,内院,一间密室。
“靖儿,你对太上供奉,以及慕家如何看?若是你是家主,将来准备如何?”
沈先鸿先是让四儿子沈绪靖进来,看着对方眼睛言道:“这里只有你我父子二人,不必隐瞒,可说些真心话。”
四公子沈绪靖知道这是对自己的考验,不敢怠慢,说出自己潜藏内心已久的话,郑重道:“自药王帮破灭,我沈家得其残破中品青元壶,又占据城北、城东、城南,以及下辖七县,在父亲之外,更有太上供奉,一门两先天,看似烈火烹油,鲜花着锦,实则却已是危机重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