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滕元松感叹道:“庄供奉走了,接替的县镇抚使不知是谁,可不管是谁,我恐怕都再难这么轻省、安生了啊!”
“此事我也不知,不过,县镇抚使是为防备药王帮所设,或许很快沈家与药王帮争斗就会结束……到时,县镇抚使也就没了存在的必要,而临济县又是两家大户空悬,就算重新安排两家大户过来,也根基浅薄,临济县还不是滕知县一手遮天?”
“一手遮天有什么乐趣,哪有吃喝玩乐来得自在?”
滕元松说着,深深看了眼庄瑾,没在‘或许很快沈家与药王帮争斗就将结束’的话上细问,那天一闪而逝、犹如洪水猛兽的威慑,他事后有着猜测,只不过,做人难得糊涂,不问、不说、当作不知罢了。
此时,他递过一块玉佩:“这是我的信物,将来你若去州城,真有什么小事,可去滕家……不过,我只是通脉二脉境界,在家中不一定多有分量,以你如今的层次,也不一定需要先天都没有的滕家就是。”
“这是哪里话,这种东西多多益善,有备无患么!话说,滕知县没想过回去州城?”
“我回去做什么?”
滕元松神色复杂,摇了摇头:“反倒是庄供奉你这般年轻人,才应尽早去州城看看,就如我曾经所说,州城因为仙人异宝——悬天镜,以及奇地种种,乃是府城、县城无法想象的精彩,对比之下,这下面府县,就真如茹毛饮血了。”
“州城万般繁华,迷乱人眼,庄供奉初去,必会感叹,世间竟有如此地方?!”
“可若是待得久了,也会发现,哪里都是由人组成,都是一样……底层武者被压榨,中上层武者为求迈入顶层,那种突破阶层的执着,常人难以想象,奋数代之余烈,给子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