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临济县的大户斐家,与我颇有关系,当初,庄供奉不声不响敲掉,做得不地道啊!”
言下之意,庄瑾欠他人情。
“说起斐家,当初斐元龙勾结药王帮,意欲下药谋害于我,若非我有些运气,恐怕今日就见不到陶供奉了。”
人情可不能乱认,此事也可大可小,轻则如傅寿松、邱益之的人情,一个加速境界积累的药方,就了结差不多;重则一家大户的因果,要屁股下的县镇抚使位置让出,才能偿还。
庄瑾不认这个人情,还要反讨对方的人情:“陶供奉既与斐家大有关系,这监察不严……可是害苦了我啊!”
你说你是斐家身后的供奉,那斐家设计谋害于我,你有没有责任?
“这……家主、执法司已有评判,这事过去了、过去了!”陶梦然再不说自己是斐家背后供奉,打个哈哈揭过。
“庄供奉可知,如今正处在风口浪尖上?清和县一事……派出巡查使……多个供奉势力将我推上这个位置,自然不可能无求……庄供奉深谙谋己存身之道,当主动退去,我沟通转圜,可给予补偿……”
接二连三失败,他也不再绕圈子,开始恐吓、利诱。
“陶供奉能出什么价钱?”庄瑾淡淡一笑,看去问道。
“若是庄供奉肯主动卸去职位……”
陶梦然伸出三根手指:“三万两银子!”
“这样,只要陶供奉秉公而行,对我临济县巡查,做到公平、公正、公开、客观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