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处理不当,难免破坏咱们沈家这等豪族与官府的关系。”
“下面县中大户的想法,也需要考虑,这些大户年中、年末进献药材,乃是我沈家的根基,如今又正与药王帮相斗,当稳住基本盘,免得被有机可乘……故而,召回邱益之邱供奉刻不容缓,当再替换一位手段温和的县镇抚使过去。”
本来,各位供奉都是在就事论事、发表意见,可说到这里,说起替换县镇抚使的人选,顿时歪楼了。
“我赞同,做不好就换人,让能做好的人上,我看这清和县县镇抚使一职,最好是选取老持稳重的……”
“石供奉说的正是我啊,姚某不才,愿意一试!”
“姚供奉家口众多,这等下去县城的苦差,还是让我来吧!”
“我来说句公道话:石供奉年龄稍大,精力不济;姚供奉家口众多,又实力稍弱;鲍供奉实力是够了,可这公认的性如烈火……这清和县的县镇抚使位置,还是得老夫上啊!”
“呸,解供奉,你这叫什么公道话?!我都不好意思揭破你……真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!”
……
此时整个房间内,乱糟糟如菜市场,这些在下面人眼中高高在上的供奉们,一个个全没了平日的矜持,纷纷下场争抢自荐,说到情绪激动处,甚至不乏破口大骂,乃至撸袖子的。
实在是牵涉利益太大,如今府城就如泥沼漩涡,曾经狗都不去的下面县城,成了世外桃源,瞧着这县镇抚使自然羡慕、眼红啊!
最终还是沈先鸿开口,制止了争吵,回归商讨此事本身。
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