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瑾如此想着,由衷感叹道:“滕知县是个好官啊!”
“哎,可不兴给我戴高帽子,我这人我自己心里清楚,稀里糊涂,贪财好色……只是,这就算是贪,百姓能有多油水?还得是大户啊!这不,这一次收获,顶得上搜刮多少百姓?”
滕元松看着庄瑾不信的样子,交底说了句真心话:“如今大乾何官不贪?我也从没想过做什么清高之士,这贪一点、占一点、收一点,在所难免嘛!不过,贪也有贪的贪法,没必要盯着百姓兜里的仨俩铜板,也多少做些实事,对得起身上这身官袍啊!”
“如此已然难得,是个好官了。”
“好官?当个好官可不容易,我倒是宁愿继续当个糊涂知县……”
滕元松嘀咕着,微微摇头:“人生在世,难得糊涂哟!”
说话间,围观百姓中,忽而出现争论之声。
“这些哪里是那糊涂知县的功劳,你们不知道,前两日沈家下来了个姓庄的供奉……不然,为何以前不查斐家,这庄大人来了,斐家人就被查了?”
“有道理,这么说来,咱们感谢错人了,不应该感谢滕知县,而是应该感谢那位庄大人?”
“信这话你才是糊涂了,那什么庄供奉是外来的,若没有咱们滕知县配合,能这么快处理掉斐家?还是滕知县的功劳!”
“错,是那位庄大人!据说是斐家老太爷,就是那位庄大人亲手诛杀,这斐家老太爷一死,才有这两天清查斐家……”
“不对!不对!应是滕知县的功劳!不是滕知县做主,你们的田产种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