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,对斐家果决动手……”
“爹,今晚咱家的投毒……”
父子想到这事,齐齐色变,他们本以为是斐家的小伎俩,现在看来,恐怕没那么简单,其中诡秘重重,就好似阴影之中有着一双无形的大手,扼向他们的喉咙。
“不必自己吓自己,这事没成,也就过去了。”
姚公衍分析道:“我看应该是这般:那位庄供奉暗中来到,通过县衙情报网,打探到斐家、咱们姚家的些许蛛丝马迹,一看都有问题,却不确认牵扯有多深,顿时急了,先下手为强,豺狼虎豹一起打……”
“今晚行动,想将斐家、咱家中上层一网打尽,纳入掌控,扶持傀儡……毕竟,只要人都死了,也就没人喊冤了!”
“真狠啊!”
姚少立感叹着,倒吸了口凉气,忽然想到一点:“那位庄供奉与斐家有着交情,这次却如此狠下辣手……爹,您说那药王帮司空蕤会不会在咱家之外,在斐家也有安排……下药……”
“还真可能是这样!好好好,刚才还在说那位庄供奉厉害,现在看来,那司空蕤同样是小瞧了,胃口大得很呐!这沈家、药王帮龙争虎斗,就咱们县中大户夹在中间,遭了无妄之灾!”
这父子俩不笨,两人计长,很快就将事情猜出个七七八八。
“那爹……咱们接下来怎么做?”
“药材洗劫一事,脏水尽可能全泼到斐家身上……对那位庄供奉的计划,也暂停……后续如何,看那位庄供奉的态度……沈家是虎,药王帮是狼,咱们姚家不过一只兔子,可兔子急了,也是会咬人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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