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,一个身后是官府,一个是沈家;实力相当,滕元松通脉一脉境界,庄瑾明面也是如此;最后一点,确认不是蠢货,都有着心计手腕……
这才有同坐一张桌子、平等对话的资格,也省去了彼此试探来去的精力,以及将对方当作外面那些傻子糊弄的可能。
“我此来查案,后续将作为县镇抚使常驻于此,免不了和滕知县打交道……这次希望借助县衙情报网,以及部分人手……斐家、姚家两家大户,必有一家有着问题,作为回报,清查过后,有问题这家大户的部分脏产……”
庄瑾慷他人之慨,许诺起来,毫不手软。
“不够!”
滕元松听闻却是微微摇头,狭长如老狐狸般的眼睛眯起:“这临济县城太小,斐家、姚家……势力却又太多……我认为,这一县之地的英雄,唯你、我二人耳!”
“滕知县好大的胃口!”
庄瑾明白对方的意思:要将斐、姚两家大户一并清洗掉,或者说,对中高层清洗,只在明面保留傀儡。
他心中一转,继而想到更多:‘这临济县,不过我一时栖身、数年蛰伏之地,若真如此做了,等我将来离开,县衙恐怕会一方独大啊!’
“外面都传我贪财好色,若我胃口不大,怎么对得起这份贪婪的名声?”
滕元松说着,起身来到书架,打开一处暗格,从中取出一份东西。
这是斐家暗中出卖姚家药材仓储位置的证据,以及两日之前,斐家老太爷斐元龙驱散下人,可能与药王帮副堂主司空蕤会见的猜测;以及姚家有意配合洗劫的证据,与药王帮勾结的分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