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吃饭轮换、分批次……还有,咱们所用……”
……
匆匆数日过去。
这几日赵斌只感觉度日如年,如犯人一样被监视、监控,每日吃了什么、做了什么,都要自己写下,提交报告,报告中的细节,一旦和交叉监视的人的记录有一点对不上,就是反复盘问……
外出要提交申请,可每次这般申请,结果不出意外,要么石沉大海,要么就是被推脱,不予通过……
还有,庄瑾对他的恶意如此明显,不加掩饰,下面多有捧高踩低者,也跟着……
如果说这些也就罢了,最让赵斌心头喘不过气的,还是庄瑾本人,如今就在对方手底下、眼皮子底下,他知道庄瑾一定会对他出手,可什么时候出手,怎么出手……
他每每躺在床上,想到庄瑾‘总不好逼着自尽,以证清白’的话,都是脊背发寒,唯恐庄瑾哪天找个莫须有的‘证据’,自己就被自尽了。
这般日子,时时刻刻都是煎熬,简直要将人逼疯!
这日下午,赵斌妻子过来探望,经过一番严密检查,这才被允许进入。
“家里那边……没事吧?”赵斌关切问道。
“呜呜!”赵妻摇着头,却只是流泪。
“可恨啊!”赵斌攥紧拳头,额头更是青筋突兀,也是,他自己都这样了,家人会好过么?
此刻,他心中真切生出了后悔,当初不该招惹庄瑾的……
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