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谙武事,如何挡得住?
伏休大军又远多于他,牟侯爷只得拼命跑,伏休就从后拼命追。
牟寅相被追的扛不住了,勒马就问:“伏将军,何苦不恋旧情,这般苦苦相逼?”
伏休便道:“侯爷,非是伏休逼你,曾经你我二人,并肩作战数月,又得蒙三公子救济粮草,使得撼天关将士得以苟活此实是大恩大德。”
“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,岂有知恩不报之理?侯爷不必担心,伏休安肯加害于你?”
“只是有一言,伏休不吐不快,请侯爷静听。”
牟寅相闻言,心下稍安,忙问道:“伏将军却有何说?”
伏休道:“这仙翁城屡遭战火,致使民不聊生,一切皆因我伏休而起。”
“伏休扬名帝国,致有他人妒忌,恐伏休一日凌驾他之上,乃百般刁难,不察真情,枉加罪名,更不听我肺腑之言,只要使我伏诛。”
“伏休为着撼天关无辜将士,逼不得已,降了仙翁城逍遥王。”
“逍遥王乃是礼贤下士之人,他赤胆忠心,并无半点反叛之意。”
牟寅相闻言,震惊地看着伏休:“将军口风这么快就变了?”
伏休道:“侯爷,且听我言,世人有言‘甲子之期,氓城当立,凤凰相会,大兴帝国’,此乃是氓人当得翻身之日,帝国也该是兴旺昌盛之时。”
“此乃天意,非人力不可违,何况,侯爷可知,那‘凤’是何人?‘凰’又是何人?”
牟寅相眼睛一眯:“‘凰’乃是帝国九公主,至于‘凤’,至今未明。”
伏休笑道:“侯爷,你我都是消息不灵通之人,那只‘凤’,此刻正在仙翁城中。”
“他是中兴帝国之人,也是陛下的九驸马,我跟随他,又如何是叛逆之辈?”
牟寅相眼皮一抬:“伏将军,你想说什么?”
伏休道:“侯爷,你我都是可怜虫,两地尽遭海水淹没,更无一寸立足之地。”
“占山为王的事,又非是我们行径,不如暂且住在仙翁城,以待时机,那时岂不是很好?”
牟寅相闻言,冷笑道:“我乃堂堂帝国南边侯,端端正正,要降你自己降,我绝不降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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