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——”

终于。

随着时间过去，一阵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在观战席间蔓延，如同瘟疫般传染了每一个角落。

“这...这张昊...”

"一招！就一招！秒了两个？！！

"

“你跟我这是伪四阶？！”

“幻觉！啪啪！不对，很痛，不是幻觉，是真的！”

李青莲呆立在原地，手中还拿着方展上场前喝过的热茶。

她红唇微张，眸中倒映着擂台上那道傲然挺立的身影，只觉得喉咙发紧，连呼吸都忘记了：

"原来是我一直低估公子的实力...是啊...能被宗主看重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凡俗之辈？

"

身侧的何元瑶同样失神。

虽然她始终相信方展的实力，但眼前这一幕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。

少女不自觉地抚上心口，感受着胸腔里剧烈的心跳。

"这未免也...

"她声音轻颤，脑海中闪过这些时日的种种画面——

何振山被挂围栏、夜阑黯然败退、何天枭狼狈晕厥...

每一次，她都以为看到了方展的极限。

可下一次，这个男人总能以更震撼的方式颠覆她的认知。

最可怕的是...

这一路走来。

她几乎没怎么看到方展付出努力，但他的实力却是越发恐怖。

"这等天赋...

"

她望着擂台，第一次真切体会到了什么叫

"惊世骇俗

"。

高台之上，冲虚道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长须，竟硬生生拽下几缕，却浑然不觉。

"这...这怎么可能...

"

老道浑浊的双眼死死盯着擂台，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。

他耗费心血栽培的得意弟子就这样被一个赘婿秒了？！

还是伪四阶秒四阶？？

这？！

道袍下的身躯微微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