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所以...你的意思是，玄冥阁的玄君之位，是你用虚张声势伪装出来的？

"

回归地面后，方展望着孟清歌微微发愣。

刚才在飞行途中闲聊时提到玄冥阁，自然说到了那位神秘的玄君。

结果孟清歌直接了当的将内幕就给透露了。

孟清歌低着头，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：

"嗯...需要孟婆和玄君同时现身的时候，就用替身傀儡应付。

"

夜昙饶有兴趣地追问：

"那些投靠你们的世家叛徒可都不是省油的灯，难道就没人起疑？

"

"又、又不是谁都像他那样...

"

孟清歌抬头，粉色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。

她指着方展，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，

"那些人连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！前几次试探被我糊弄过去后，就再没人敢质疑了...

"

夜昙闻言一怔，随即恍然大悟。

若非方展点破，她至今还被蒙在鼓里。

谁能想到那威势骇人、声线苍老、佝偻着身子的

"孟婆

"，竟是个青葱少女？

想到这里，她忍不住瞥了方展一眼。

这家伙...确实有些不讲道理呢。

嗯～不愧是我夜昙看中的男人。

念头刚起，她的手臂已经下意识环住了方展的胳膊。

"怎么了？

"

方展低头，见夜昙难得露出这般娇俏模样，便顺势将她往怀里带了带，声音不自觉地放柔。

"没什么。

"

夜昙摇摇头，安静地依偎在他胸前，连语气都褪去了往日的乖张，透着几分娴静。

少女心思如三月天气，方展虽觉异样，却也没有多问。

"叮咚——

"

清脆的提示音打破了短暂的静谧。

方展取出手机，屏幕上显示着凤临月发来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