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难之色,“商人之间争利斗气是常有之事,此乃民间争斗,当由官府衙门去协调处理,实非我江阴营之责,下官认为不宜调动江阴营的军马。”
顾元泌的意思就是两伙商人之间的争斗,属于民间斗争,应当是官府衙门的事,不关他军队的事。
大明地方上权利职责很多重叠的地方,有好处大家争着做,出了事相互推诿,这是基本常规操作。
夏三娃冷笑,“江阴营负责江防海寇,保证漕运畅通,那个什么船帮无视朝廷律法,把运河堵了这么多天,还趁机敲诈勒索过往商船,与盗匪无异。”夏三娃逼视着顾元泌,大声喝道,
“你身为江阴守备,坐视船帮那群匪人肆意妄为,实乃懈怠军务。”夏三娃手一挥,“来呀,把他枷了。”
几名锦衣卫如狼似虎般冲到顾元泌面前,一把将他按倒。
江阴营一众士兵见上官被按倒,一片混乱,顾元泌的几个亲兵犹豫不决,蠢蠢欲动。
夏三娃一声轻笑,敲了敲绣春刀的刀鞘,很是轻蔑的看着他们,似乎巴不得他们反抗一样。
几名亲兵似乎是受到了挑衅,眼中都冒着凶光。
“大胆!休得对天子亲军无礼!”顾元泌见状,吃了一惊,连忙喝止。
顾元泌可是个聪明人,自知江阴营这些兵痞,平日里欺负一些普通小百姓嚣张惯了,咋咋呼呼的。
但是对上这样一支锦衣卫精锐,那就是不够看的。
要是对锦衣卫呲牙,死了都白死了,弄不好还要落个造反的罪名,连累家小那就太不值了。
当初扬州盐商够嚣张不,袭杀锦衣卫,惹得天子调大军封城,结果把大小盐商都给牵连了,那几家带头盐商落得个身死族灭的下场,转运盐司衙门所有官员都撸没了。
刘泽清牛逼不,拥兵据城自雄,同样被天子派朱大典率大军收拾了。
现在首要的是先服软,再伺机找关系破财消灾。
但是夏三娃似乎并不打算给顾元泌半分面子,指着那几名刚刚呲牙的士兵,说道:
“把那几个也押起来!”
这下顾元泌急了,大声说道:
“这位锦衣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