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手。
后来林友钱的妻子怕事情闹大,主动提出给五万块,让他们赶紧走,这俩人拿到钱就没再纠缠。”
“这么看来,林家那次是他们最后一次碰瓷。
三天前拿到钱,当天挥霍,晚上在出租屋喝酒吵架,然后在深夜到凌晨之间死亡。”
他站起身,走到窗边,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。
“这俩人的社会关系查得怎么样?”
“很简单,除了赌场的狐朋狗友和催债的,他们几乎没什么正经熟人。
不过邻居提到,昨天下午,也就是他们死前一天,曾在街口跟一个男人吵架,吵得挺凶,那男的骂他们丧良心、迟早遭报应,还说别让我再看见你们在谁家丧事上蹦跶。”
“看清是谁了吗?”
“邻居说有点眼熟,像是住在附近的,但具体叫什么不知道。”
赵风心调出街口的监控。
“这是昨天下午的画面,虽然模糊,但能看出那个男人穿着深色外套,个子挺高,走路姿势有点特别,像是……有点跛?”
姜玉华凑近屏幕,画面里的男人背对着镜头,确实能看出右腿似乎不太利索,他指着汪仁崔和卓思贵,情绪激动地说着什么。
“查这个男人的身份,重点查住在棚户区附近,腿脚不便,且家里近期办过丧事的。”
“好,我马上去查。”
赵风心拿起外套。
“等等。”
姜玉华叫住她。
“去核实一下周铭泽和郑重的情况。
周铭泽父亲三个月前去世,办丧事时被汪、卓二人骚扰过,他本人还因为打了这俩人被拘留。
郑重母亲半年前出殡,同样被他们闹过,而且他开的寿衣店,很可能和死者指甲缝里的红色纤维有关。”
赵风心点头应下,快步走出办公室。
姜玉华拿起凌安来的初步报告:
红色纤维暂定为某种棉质混纺布料,常见于寿衣或祭祀用品。
气管内粉末成分复杂,除了断肠草生物碱,还有微量的花粉和矿物颗粒,具体种类需要进一步化验。
办公室的门被推开,技术科的人送来了新的化验结果:
出租屋床头的白色粉末,成分与死者气管内的粉末一致,确认含有断肠草生物碱和相同的花粉。
姜玉华看着报告,眼神沉了下来。
他拿起手机,拨通了凌安的电话:
“凌安,红色纤维和花粉的详细分析什么时候能出来?”
“最快今晚,怎么,有线索了?”
“可能吧,我需要知道,这些纤维和花粉,到底来自哪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