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是我对不起他。”
沙老的声音有些哽咽,“当初就不该把他从南淮调来。”
龙老也站起来,一瘸一拐地走到他身边:“老沙,咱们打仗那会儿,最怕的不是打败仗,是打败了还不知道为啥。”
两人并肩站在窗前,望着窗外瓢泼的大雨。
远处的山峦在雨幕中若隐若现,像是他们记忆中的战场。
“告诉瑞金…”
沙老突然转身,“调令我可以批,但得等他把手头那个案子办完。”
龙老愣了一下,随即明白了什么,嘴角露出一丝笑意:“你这头倔驴……”
“总不能让他背着黑锅回去。”
沙老望向窗外,目光似乎要穿透雨幕,“南淮是他的根,但汉东……也是他战斗过的地方。”
雨渐渐小了,雷声也远去了。
两位老人依然站在窗前,像是两棵历经风雨的老松。
警卫员轻轻推门进来,想要说什么,却又悄悄退了出去。
在这个暴雨过后的黄昏,有些东西正在悄然改变。
就像窗玻璃上的雨水,虽然蜿蜒曲折,但终会找到流淌的方向。
沙老和龙老二人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谁也没有在说话。
…………
汉东省公安厅。
“林厅,您找我?”
程度问道。
林天点了点头,问了一句不着边的话。
“程度,我可以信任你吗?”
程度不知道林天问这话什么意思,直接站立起来,“林厅,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?”
林天看着程度紧张的模样,笑着说道,“坐下说,别紧张!”
待程度坐下以后,林天把金矿案的文件递给了程度。
程度接过文件,不明所以。
“林厅,你这是……”
“程厅,金矿的案子,明面的调查可以结束了,但是暗中等的调查不能放弃…”
“林厅,这……这案子的水太深了。明面调查结束,意味着上面……有压力了?”
程度试